學而優則仕

學而優則仕

「學而優則仕」有兩種較常見的解讀,分別在於「優」字是多義字,可解作優越、有餘力或閒餘時間。

「仕而優則學,學而優則仕」有人解讀為「當官後有餘力的話應繼續學習,而學有所成又有餘力的話應當入仕」;但亦有「當官後有餘力仍要不斷學習,而學有所成、成績優異方可進仕途」的說法。東漢許慎的《說文解字》、清《康熙字典》等,都採用第一種解讀。

不過第二種解讀在現今社會卻較常被引用或借用,如形容一些人學有所成後或從事教育工作,或著書立說,或開班授徒,就說「學而優則教」。現在甚至演變到學習以外的領域,如歌星唱歌動聽,向後輩傳授技巧,會用「唱而優則教」;演員演技出色,嘗試執導拍電影,就會用「演而優則導」。

本文引自明報 http://life.mingpao.com/cfm/language3.cfm?File=20100930/language02/gfu2.txt

【成語】:學而優則仕
解釋】:優:有餘力,學習了還有餘力,就去做官。後指學習成績優秀然後提拔當官。
【出處】:《論語·子張》:「子夏日:『仕而優則學,學而優則仕。』」
【示例】:我有力量釋放了你,叫你達到~的願望。 ◎老舍《四世同堂·三十四》引自漢典網 http://sc.zdic.net/

錢學森「降職」的啟示:學而優則仕的傳統應消除

    1955年,錢學森衝破重重阻力回歸祖國。1956年10月6日,國防部第五研究院正式成立,錢學森任院長。但是,幾年之後,錢學森卻「降職」為五院副院長。筆者查閱了有關檔案,找到了他任副院長的權威證據–1960年3月26日頒發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政干令第221號《劉亞樓等兼任職務》–「奉國務院總理周恩來1960年3月18日命令:任命劉亞樓兼國防部第五研究院院長。任命王秉璋兼國防部第五研究院副院長。任命錢學森為國防部第五研究院副院長,免去其該院院長兼一分院院長職務。」

    這絕不是上級機關和領導對他不信任,或對他任院長期間的工作不滿意。恰恰相反,從毛澤東、周恩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,到具體分管國防科技工作的聶榮臻元帥、陳賡大將等對他是充分信任的。讓他擔任「副院長」,為了更好地發揮錢學森的科研才能,讓他專心致志地領導科研工作。領導數萬人的龐大機構,還要組織全國大協作,對錢學森這樣的大科學家來說,即使有能力勝任,中央也不可能讓他把大量精力浪費在繁瑣的行政事務之中。畢竟在當時的中國,指揮過千軍萬馬和大兵團作戰的人才並不鮮見,但精通導彈的世界頂級科學家僅此一人。

    但是,錢學森去世後,全國大小媒體在介紹錢老生平時,「不約而同」地「遺漏」或「迴避」了他曾任五院副院長的經歷。難道是這一經歷不重要而不值一提嗎?那段時光正是中國導彈研製事業的收穫季節,也是錢學森一生成就的頂峰。在錢學森「降職」後的十年間,我國「兩彈一星」事業捷報頻傳,戰果輝煌,可見錢學森「降職」並非壞事,無論是我國的火箭、導彈研製事業,還是錢學森個人的作用並未因此受到消極影響。人們沒有因為錢學森是副職而忽視他的巨大貢獻,他的卓越功勳舉國公認,家喻戶曉,誰不知錢學森是中國「火箭之父」和「航天之父」?當年五院和七機部的正職反而鮮為人知,也難怪眾多媒體會一致「遺漏」錢老的「降職」經歷。

    「學而優則仕」是中國知識分子根深蒂固的傳統意識。萬般皆下品,惟有當官高。學者從政,天經地義。許多學者在勇攀科學高峰之後,不去選擇更高的山峰,挾余勇而攀之,而是激流勇退,走上了仕途。時下流行「學者型領導幹部」,不少學者捨學業而逐政績,學術上半途而廢,實在可惜。中國從來就不缺官員,而缺學者,尤其是缺自然科學領域的大學者,像錢老這樣的大科學家更是鳳毛麟角。如果當年毛澤東、周恩來等第一代中央領導人不是英明地讓錢老「降職」,而讓錢老在仕途上步步高陞,不知中國「兩彈一星」事業會受何影響?錢老曾對溫家寶總理建言,要改革中國的教育制度,因為中國現行的教育制度培養不出優秀科技人才。像錢學森、楊振寧、李政道這樣的大科學家是舊中國和外國教育制度的產物。新中國成立已經60年,卻無一人問鼎諾貝爾獎。教育制度改革固然重要,但「學而優則仕」的傳統意識不消除,即使培養出了優秀科技人才,他們棄學業而奔仕途,還是枉然。

    魏碧海(作者系軍事科學院軍事歷史研究所副所長、研究員)

本文引自 http://culture.china.com/zh_cn/info/news/11022808/20100921/16157463.html

專家稱學而優則仕觀念導致中國學生負擔過重

在武漢東湖新技術開發區教育局主辦的「楓葉教育論壇」上,著名教育家劉道玉提出:要給教育實施解放,過度教育違背教育規律,而「學而優則仕」的觀念是中國學生負擔過重的主要原因。

  劉道玉表示,教育必須遵循自然的要求,順應人的自然本性,而成人常常不顧兒童的特點,干涉和限制兒童的自由發展。而過度教育和揠苗助長的做法,都違背自然教育規律。

  據介紹,西方國家學生把學習看作是義務,在規定的時間內,達到基本要求就行了;而中國學生信守的是「學而優則仕」,於是超時學習,追求高分,為了上好學校,為找好工作和入仕做準備,這直接導致中國學生負擔超重。

  劉道玉說,西方教育的理念是「成長」,而中國則是「塑造」,這是我國冒不出傑出人才的最重要的原因。兒童在家庭要受家長的塑造,到了學校要接受教師的塑造。結果就是,我國學校沒特色,學生沒個性。 
 

  對此,華中師大教授博導王澤龍也提出,當前的教育體制高度行政化,使學校辦學的自主權、教師的教學自主權、學生的學習自主權均被剝奪,學校像工廠,教室像車間,老師像工匠,學生像產品,千校一面,千人一腦。

  王澤龍說,應該確立接受教育的自主權,讓學生成為自主成長與發展的主人。
http://www.chinanews.com.cn/edu/news/2010/04-10/2217970.shtml

正解學而優則仕


「學而優則仕」,是中華先哲孔夫子的學生子夏所講一句名言的一半;人們多提到這一半,過去我們對它討論、「批判」也比較多,而「理解」卻多有偏差,所以我要研究「正解」即正確地理解它。

談論孔門儒家學說,本應該放入《中國傳統文化亂彈》;只是我那本書已經編好、計算機激光打印了,而到早幾天才起意寫這篇。從另一頭說,它在我國發展成了「讀書做官論」,影響更大,我這次主要想聯繫起來談,而這又和「人性人欲」密切相關;列入《人性人情縱橫談》書中,似乎也頗好。

我們看,子夏講的原話是「仕而優則學,學而優則仕」;見於《論語·子張》。楊伯峻先生《白話四書》譯之為:「做好了官,有餘力就學習;學習好了,有餘力就去做官」;糾正了過去一般人以為的「學習成績優秀就可以去做官」、因而演變出「讀書做官論」的錯誤。

不過,楊伯峻先生這樣直譯,並未完全傳達出子夏那句話的意思;一般人即使讀過翻譯正確的《白話論語》,仍然可能誤會子夏原意。

正確理解子夏這句話,先要弄清他所使用的「學」、「優」、「仕」這三個概念。

「優」,東漢許慎《說文解字》解釋為「饒」;清代段玉裁《說文解字注》補充了「優裕」,引申為「優遊」。楊伯峻先生譯成「有餘力」,對。一個人熟悉地掌握了某種東西,運用起來得心應手,從容不迫,他也就「有餘力」,有「餘暇」,也就是有了較多的、可以做另外的事情的時間。

「仕」,許慎解為「學」;段玉裁補充解說道:把「仕」說成「做官」,是現在人使用的含義;在古代,「仕」和「士」都有從事君子應該做的事情的意思,那也就必須「學」也就是「覺悟」。把「仕」和「學」分開講,應該是《論語》時期才開始的;許慎解「仕」為「學」,還是採用的古代含義。綜合考慮上述意思,子夏講的「仕」,應該不單只是指現在行政學意義上的「做官」;而應該是指所有的「公教人員」,也就是國家選拔、認可的,在社會上擔負著管理、教育人民的職責的那部分工作人員。

「學」,許慎解為「覺悟」;段玉裁補充說:古代,「學」字從「教」字來,「教」和「學」是同一個意思同一個字。「教」,是使別人覺悟;而教人者必須自己先覺悟,那也就是「學」。古代的「學」字,寫為「斆」,是「教」字的衍化,主要指使人覺悟;秦代以後,去掉「反文」,主要指自己通過學習而覺悟,就和「教」成為相對概念的字了。

我寫《孔子之「學」學什麼》(編入《中國傳統文化亂彈》),已經做了探討:孔子儒學的「學」,不是現代漢語「學習」這個詞的泛指含義,而是有著特定的內涵;那就是,學習做「人」、做「君子」,也就是成為當時統治階級的合格成員。孔門儒學的「學」,從熟悉掌握做「君子」的日常禮儀行為規範開始,「修身、齊家、治國、平天下」,是要「覺悟」到自己的人生責任,並且逐步學習掌握那一整套作為君子的「為人之道」。

那麼,為什麼要「仕而優則學」,從事公務有餘暇才學習呢;難道從事公務者就不要「邊干邊學」、「從干中學習」業務知識嗎?從這裡我們就可以知道,具體的業務知識,以孔門儒學的觀點看,那不是「學」,而僅只是「術」;「術」即方法、技能,也就是業務知識,那是「出仕者」必須要花費時間認真鑽研,才能辦好公事的;「出仕」初期,處理公事、鑽研業務,忙得宵衣旰食,哪兒還有餘暇時間去「學」、去「覺悟」、求取「為人之道」的更高層次呢?

孔門儒學「為人之道」有層次;那層次,我以為就是孔子自我表白的:「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順,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」。那是儒學聖人從十五歲開始,畢生不斷地「志於學」,已經達到的高境界。儒學後人,「希賢希聖」,也就應該如此追求。「出仕」擔任了一定的公職,那只是社會地位的提高,並非思想道德方面的修養、「覺悟」也達到了相應的高度;因此,立志上進的「仕而優」者,就應該也必須繼續「學」,不斷提高自己的「人生覺悟」。這樣的「仕而優則學」,應該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精華精粹。

看看我們現在的一些公務人員,別說工作餘暇很少讀書學習以提高自己素質和修養;就是丟開負責的工作,也要「擠時間」去玩耍娛樂、追求感官刺激。那後果,還要提嗎?我們一直號召「反封建」,一些封建糟粕仍然大行其道;而一些優秀的思想文化傳統,卻被「潑髒水而連帶丟棄了盆中嬰兒」,可惜。

以下來說「學而優則仕」。

我們先看《論語·先進》的一個例子:孔子大弟子之一的子路,掌權後安排同學子羔去做「費宰」也就是「費」那個地方的主管官員;孔子卻批評子路:「害了那人的孩子」。子路有了權,「照顧」自己同學去做官,這既是「舉其所知」,又是顧念學友情分;這是「好事」呀,老師孔子為什麼卻要批評學生子路呢?據前賢研究,是由於孔子主張:應該「學而優則仕」,也就是要學習修養「有餘暇」即有一定成果了,才能去「出仕」、管理和教育人民;孔子認為,自己的學生子羔,學習修養還不到家,還不夠條件去從政。子路安排他,勉強地去從政治民,就可能:一、由於學問未成,公事辦理不好,害了費地的老百姓;二、學問未成,處理公務難免捉襟見肘,忙得焦頭爛額,無暇繼續學習、「覺悟」;這樣將會耽誤子羔「為人之道」的學習修養,使他不能有所成就。所以責怪子路「賊夫人之子」。

再例如,我們新中國各級各類學校的正式教師,都擔負著「教書育人」重大責任,所以,正常情況下,歷來都是實行「學而優則仕」。也就是:要當教師者,必須經過相當長時間的學習修養,具有比較廣泛而紮實的科學知識基礎,和相應科目的專業知識;同時還要努力培養自己的「師德」,掌握正確的「教育思想」,具備一定的教學方法;經過相當時間的實習,「組織上」考察,認為「學有餘力」,具有了一定「為人師表」資格,頒發給「教師資格證書」,才能「持證上崗」當教師。

由上可見,「學而優則仕」,從必須「優」即能夠勝任,才能夠「仕」這一面來看,是應該的,並沒有什麼不好哇。

中國歷史上,可能是由誤解「學而優則仕」開始的吧,很早就引申出現了「讀書做官論」;意思說:下功夫努力讀書,取得優秀成績,就能去做官,管理和教育老百姓,成為「人上人」。所謂「天子重英豪,文章教爾曹;萬般皆下品,唯有讀書高」,是也。

從人性的角度看,從歷史發展的角度看,這樣宣傳「讀書做官論」,本身也並非不好,我以為。

人,追求上進,實現自尊自信,這是人性完善的需要。「做官」,正確地說應該是參與管理社會,教育人民;若從正當途徑獲得「公職」,就是本身具有較高素質的表現;因此,認真「讀書」取得好成績,通過國家選拔考試而成為社會上的「佼佼者」,這怎麼能說不好呢?國家選拔考試規定的「必讀書」,屬於民族文化優秀傳統,應該繼承發揚;這些書若沒有人去認真讀好、鑽研,繼承發揚,又怎麼談得上「中華五千年文明傳承,延綿不絕」呢!

中國古代,從秦、漢到魏、晉,人才的選拔權一直被貴族、「門閥」所把持;所謂「上品無寒門,下品無高第」,一般老百姓要想成為統治階級成員,就好比「蜀道之難,難於上青天」。隋唐開始,以「詩、賦、策論」考試「讀書人」,選拔文官,創立「科舉」制度。宋朝以「經學、奏議」考試和選拔「士子」,開始建立較為完備的文官選任制度。明、清兩代,國家科舉,規定必讀儒家的《四書五經》,以寫作「代聖人立言」的短文即所謂「八股文」,通過儒學生員(秀才)、鄉試舉人、國考進士的各等級考試,選拔人才來擔任官員和「官師」(縣學教諭、府學教授、國子博士等)。即使出身農戶、漁家、手工業者等「寒門」,只要「讀書」優秀、考試合格,就「一躍龍門,身價百倍」,成為了統治階級成員。這樣的科舉選拔制度,超越了「貴族」和「平民」、統治和被統治的鐵定界限,是歷史發展的進步,是「人」打破等級界限,走向「人人平等」的重要一步!從這個意義上說,這樣的「讀書做官論」,好得很呀。

我國古代這種主要通過科舉選拔而建立起文官制度,在近代,受到西方資產階級革命家和學者的高度讚賞;西方國家借鑒、汲取它,建立起了他們的現代文官制度。

我國封建社會「讀書做官論」不好的一面,主要表現在什麼地方呢?從封建統治者這一頭說,是「牢籠」天下英才,消弭民間「造反」意識,為鞏固封建統治服務;據說唐太宗看著前來參加科舉考試的眾多「士子」,就曾得意地說:「天下英雄,盡入吾彀中矣!」而從讀書應試者這一頭說呢,就是多數人想要「做官」的目的,一開始就不對。

孔門儒學培養目標,是「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」的「君子」;「出仕」擔任公職,必須仁愛人民,熱誠公務,盡忠職守;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甚至可以「殺身成仁」。

可是,人,畢竟先是「人」,而不是「君子」;人,具有「飲食、男女、遊戲,自尊、自信、合群」這些基本「人性」。「自尊、自信、合群」,在社會上表現出來,往好的方向發展,人可以成為君子、賢人直至「聖人」。而基本人性,在社會生活中表現,成為「人欲」,卻更常常容易往不怎麼好甚至壞的方向演變。天天要「飲食」;「食不厭精,膾不厭細」,孔子聖人尚且如此,何況普通人。因而,在物質生活,在「享受」享樂方面,人,最容易「攀比」;慾望無窮,追求得越來越凶。封建社會,「做官」,不但能拿國家「俸祿」,生活無憂,還受人尊敬,「光宗耀祖」;而且能夠「掌權」。而在商品經濟社會,如果缺少有效監督,必然存在「權、錢交易」;有「權」能夠換來錢,「權」越大撈錢越多;各方面的生活享受和享樂,慾望就容易得到滿足。於是,很多人把「陞官發財」聯在一起,「讀書做官」以獲取「榮華富貴」,幾乎就成為了中國封建社會「心理本體」的重要成分。

宋代思想家陸九淵,應朱熹之邀在廬山白鹿洞書院講演《論語》「君子喻於義,小人喻於利」,痛切地談到了這一點。

陸九淵指出:一些人揣摩上級的喜好厭惡,削尖腦殼往官位上爬;當官以後,並不關心人民疾苦,也不盡力辦公事,而是只計較官職大小,專講求工資福利多少。這樣的人,即使天天讀的都是孔孟儒學聖賢的書,實際上,也仍然與聖賢南轅北轍、背道而馳。

那麼,真正修習孔門儒學的「君子」之道,「學而優則仕」,做好官,應該怎麼做呢?

陸九淵提出:「人之所喻,由其所習;所習,由其所志。志乎義,則所習者必在於義;所習在義,斯喻於義矣。志乎利,則所習者必在於利;所習在利,斯喻於利矣」。因而要求:學習聖賢、立志從政者,必須深自反省,端正做官動機,做到「供其職,勤其事,心乎國,心乎民,而不為身計」。

陸九淵這次講學,使當時聽講者感動,甚至落淚!

可見,在封建社會,「學而優則仕」,「讀書做官」,並非起頭就不好。問題是,看你抱著什麼目的去追求做官,是只想大撈個人私「利」,還是心存國家和人民的公「義」;做官以後,再看你是否能夠秉公辦事、為國為民。

在我們當今社會,我認為,「學而優則仕」仍然是科學的;難道,不學無術者,能夠當好「領導幹部」、國家公務員、人民教師嗎?!

就是「讀書做官論」,在當今社會,也仍然具有較大的合理性。那些連小學初中課本「書」也「讀」不好的人,能夠在這科學技術日新月異的社會裡「做官」,搞好現代管理嗎?!問題是:第一,並不是只要「讀書」優秀就能「做官」;第二,看你「讀」什麼「書」,怎麼「讀書」;第三,看你想要「做官」的目的是什麼,怎麼去「做官」。

官員和老百姓,管理和被管理,統治和被統治,社會上實際存在的這兩極,已經有了幾千年的歷史。這種情況,能否有所改變?「生產力高度發達、人的素質全面提高」,能夠實行「各盡所能各取所需」,真正實現「民主社會」的那一天,會有嗎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二〇〇五年十二月八日

附談:有位青年人告訴強巴他過去對「學而優則仕」的理解:學習完了,最好的出路是去做官。這是他老師教的還是他自己「悟」的,強巴忘記了問。
不過,這種解讀,一定是「官本位」觀念特別重的地方、時代的影響。
強巴也聽過另一種「笑談」——父親教育兒子:你要努力出息,長大經商辦實業發大財;別學後頭苟二家小子沒能耐,長大了只能去做官!
歷史總是今天的人來解讀……

本文引自 http://hi.baidu.com/zuojianqiang/blog/item/899d9caf3140d3cd7dd92a2e.html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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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「autobbstw」的個人頭像
    autobbstw

    感激不盡,獲益匪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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